一场“生化战”改变了历史走向,短短八十年竟
“生化战”是一个颇为现代化的概念,是指以细菌、病毒、毒素等使人、动物、植物致病或死亡的物质材料制成的武器。作为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,至今仍然对人类构成重大威胁。生化武器是利用生物或化学制剂达到杀伤敌人的武器,它包括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。
不过很少有人知道,早在一千七百年前,匈奴人就将“生化武器”投入到战争中了。
在这场“生化战”中,匈奴人所造成的瘟疫让当时的汉朝人口在短短的百年间骤减五千万。可以说,这场“生化战”为中原带来了无穷的灾难和祸端,并改变了历史的走向。瘟疫以后的中原社会时局动荡持续了近三百年的时间,使中原文明蒙受前所未有的灾难。
西汉年间,匈奴人将战马的前腿绑牢,然后送到长城关外,对汉军喊话道:“你们不是想要战马吗?我们将战马准备好了。”实际上,这些战马早就被匈奴人动了手脚,每一匹被送来的战马身上都有草原上特有的瘟疫。汉军把这些沾染了瘟疫的战马“引入关内,遂致人染病”。
为什么匈奴人会设此毒计呢?
因为当时正值汉匈战争的白热化时期,汉军节节胜利,匈奴人连连落败。为了抵御汉军,匈奴人想出了一招毒计,那就是用带有疫病的战马将瘟疫传播向中原,使汉军丧失战斗力。除了战马之外,匈奴人还将病死牲畜的尸体投放到河流的上游,汉军将士在饮用了含有致命病毒的河水后,沾染了瘟疫。
连匈奴人都没想到,这一“生化武器”竟发挥了巨大的威力。
可想而知的是,当时的中国并没有科学的医疗体系,汉人对于这种外来病毒毫无抵抗力。在瘟疫面前,汉人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牛羊。
在接下来的岁月里,中原人口的数量锐减。自黄巾起义直至晋武帝元年,短短的八十年时间里,中国人口骤减了五千万。虽然在这骤减的人口中,有相当大的一部分的遇难者是因战乱丧生的,但瘟疫同样带走了无数人的生命。八十年,五千万,这是何等令人胆寒的数字。
根据史料记载,当时匈奴人通过战马、牲畜传播到中国的瘟疫被时人称作“伤寒”,患有这种伤寒的患者会呈现两种症状:
一是患者的身体上会出现斑疮,这也是“伤”字的由来;
二是患者会发高烧并感到寒冷,所以称为“寒”。
伤寒症的死亡率非常高,东汉医生张仲景在其著作《伤寒论》中提到,张家有二百多口人,但在短短的十年时间里,就有三分之二的家族成员死于伤寒症。
那么,发生在东汉时期的伤寒,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“伤寒”呢?
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的数据,在缺乏医疗条件的非洲,伤寒症的致死率约为百分之十。显然,这两种伤寒不可相提并论,汉朝的伤寒症是一种更可怕的瘟疫。
我们且来看看汉朝伤寒症的一些细节。
首先,伤寒始于匈奴巫医在牲畜身体中投放的“蛊”,这种“蛊”能够让牲畜患病,却不会让牲畜病发,使牲畜成为活着的传染源;
其次,伤寒症仅发生在长江以北。根据这些细节,我们基本可以断定,这种伤寒症就是“流行性出血热”,这种传染病是通过动物(主要是老鼠)传播的。由于有长江这道老鼠无法跨越的天险,所以这种瘟疫并未在长江以南蔓延。
据此推测,匈奴巫医所使用的“蛊”,极有可能是老鼠的排泄物。
了解到汉朝瘟疫的情况,难免会让人细思恐极。也难怪魏晋时期会出现不少穿着宽衣、木屐的文人雅士,后世人都觉得这是一种风流不羁的情怀,殊不知这是这些人饱受病痛折磨的表现。
史料记载,魏晋时期的人们为了治愈伤寒症,会服用一种名叫五石散的药物。这种药物具有让人出汗的功效,所以哪怕是在数九寒冬,吃了五石散的人也会身体生热,穿得非常单薄。此外,患有伤寒症的人身体上会有斑疮,如果他们穿着贴身的衣服,衣料极有可能将皮肤擦伤,所以魏晋时期的人们流行穿宽松的衣服。
公元375年,匈奴人入侵顿河草原,并故技重施,在此地开展新一轮的“生化战”。在随后的一个多世纪里,瘟疫遍布整个欧洲。
根据外国文献的记载,瘟疫让西方世界蒙受了巨大的灾难,公元444年瘟疫险些将不列颠人灭绝,维也纳与罗马也分别遭到瘟疫的侵袭,伤亡惨重。